“啊?有这么久吗?”谢铁棒柳眉微皱,她在筠秀房间时完全忘记了时间,没想到外边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三个时辰就是六个小时,换言之谢铁棒跟筠秀从傍晚六、七点钟一直腻歪到了凌晨一两点。
陈谷表现得比穆俊良冷静了不少,但一双眼睛也充满了羡慕和八卦,点头笑道:“的确如此,在下听说以前筠秀大家单独接见过的客人中,时间最长的一个也只是在她房间中滞留了不到一个时辰。据他自己描述筠秀大家就是招待他吃了几杯小酒小菜,探讨了一下诗词而已。”
“而雷兄这次一进去就是三个时辰以上,远远超出了在下的认知,不知雷兄可愿跟我们兄弟分享一下与筠秀大家的相处经过?”
“对啊对啊!”穆俊良也叫道:“雷兄快说说,你跟筠秀大家聊了些什么?怎么能聊这么久的?”
“要真说了还不得被你们生吞活剥?”谢铁棒一边悄悄想着,一边回答:“这个嘛,其实我们就聊了些新式绘画方面的东西,再来就是些日常琐事,具体的东西在下也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