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要杀宜臼吗？”
“宜臼不能杀，否则伯服之位难以坐稳。”
“事已至此，申后知道自己是众矢之的，要想通知申侯等人早做准备就必定要写书信差人送出宫去，这个信差由卫夫人来充当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届时只要派人盯住卫夫人？”周王宫湦问罢不待褒姒答话就自顾自地点头，“而后便是杀了卫夫人也是名正言顺，这是通敌叛国之罪。”
褒姒凝重地点了点头，眉头皱得很紧。
周王宫湦的手抚在褒姒眉宇中央：“这把屠刀让寡人来握，你便在东宫相夫教子，不落人话柄！”
“臣妾不怕！此事若是大王出面，一个男人同个女人计较，面子上过不去，此事还是交给臣妾吧……”褒姒加重了语气，“大王何必和臣妾争执？不管卫夫人死于何人之手，于你我始终脱不了干系，便是我不动手，难道这血就染不到我身上了吗？大王何时在乎过这些细节？”
“如今有了你，寡人想不在乎都不行了！”周王宫湦兀自叹了口气，笑了出来，“这场仗寡人没有必胜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