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衣一脸平静:“不是所有的毒药都会致人死命,他所中的毒只不过会让他昏睡而已。”
“好端端怎么会中毒?”羽生白哉疑惑不解,连忙低头看向手中酒杯,“酒里不该有毒,否则我不可能安然无恙,难不成是就酒杯有毒?”
“不是酒杯。”秦无衣摇头。
“你知道毒源在什么地方?”
“知道。”秦无衣抬头与羽生白哉对视,“这个屋里每一处地方都被下个毒。”
羽生白哉一惊,连忙丢掉手中酒杯,手瞬间放到影彻上:“不可能啊,如若房间都被下过毒,我不可能没有觉察。”
“毒物是用来杀人于无形,能觉察到只能说明下毒的人手法浅薄。”秦无衣埋头专心致志编织蜻蜓,“你都没有发现,可见下毒之人非比寻常。”
“你是何时知道屋中有毒的?”
“他刚才不是说,屋外百米从来没有野兽出没,他以为此处是祥地,其实是野兽嗅觉敏锐,闻到遍布屋中各处毒物的气味不敢靠近而已。”秦无衣淡淡一笑,“好再下毒的人还有恻隐之心,说下并非是致命毒物。”
“既然屋中遍布毒药,为,为什么只有他中毒?”羽生白哉一头雾水,“而我们两人却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