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个令人毛骨悚然又令人耳熟的故事中,妇女的缺席怎能不令人注目?这是一个关于父与子,充满男性形象,涉及男性之间等级秩序的故事。如果女性决定性地进入到法律内,进入到她法律的铁面无私的普遍性中,牺牲的责任逻辑会不会导致异化、歪曲、弱化和错位呢?在牺牲的责任和双重的“给予死亡”之思想的深处,是不是包含着一种对妇女的排斥或牺牲呢?是不是对各式各样所有格意义下的妇女的牺牲?我们对此存而不论。就让它存在于两种所有格之间吧。在悲剧性英雄或牺牲的情形中,女人的在场是显而易见的,她占着一个中心的位置,在克尔恺郭尔提到的悲剧作品中,情况就是这样。
巴尔特莱比的无答之答既是背叛的、犬儒的,也是喜剧性的。既好极又妙极。这些回答制造出一种崇高反讽的出口。为了什么也不说而说,说一些异于人们所信的东西,以编造的方式,背叛的方式,质问的方式,让(律师)开口说话的方式来说,这就是以反讽的方式来说。反讽,特别是苏格拉底的反讽,它的用意在于什么也没说,什么知识也没宣称,以此来质问,来让人说话,让人思考。反讽(eir?neia )作为掩饰乃是一种为了假装无知的质问行为。我宁愿不去不能说没有反讽;它无法不产生出某种针对处境的反讽。反讽对于不合体例的喜剧来说并不陌生,但它不为叙述所熟悉。《反讽概念》的作者将演绎亚伯拉罕责任的不答之答与反讽联系起来。对于作为出口的反讽与诺言的分别他这样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