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没找到任何痕迹。”适风懊恼附耳,“是属下没用!也不知被听了多久。”
“无妨。”谢安心里有数,最多是被听去他说的那句话,不过出了这么一茬事儿,显然不适合在不夜宫再见衮多了,得换个地方,“换去流觞阁。”
这话没头没尾的,适风却听得懂,“属下明白!”
谢安点了头,见李盈盈已焦急上前,便示意适风先去办事。
“公子,方才怎么了?”只走开一会的李盈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下属草木皆兵罢了。”谢安安抚了一句,却没再回屋,“今儿就到这吧。”
“公子、”李盈盈想留人。
但谢安并没有停驻的意思,已朝院外跨去。
“等等!”李盈盈连忙回屋把披风取上,“您的披风。”
说完就想亲自给谢安系上披风的李盈盈,却被避开了。
李盈盈怔住,“公子您、您是……”嫌妾脏么?
没问出口的李盈盈,愣愣看着拿了披风就走的雪公子,露出苦笑。
是啊,雪冷冰清、矜贵高雅的雪公子,岂是她这样的人,能觊觎的。
李盈盈轻轻一叹,落寞的回了屋,正好是察觉到危险已去的明悠,从床底出来的时刻。
但明悠动作很轻,李盈盈和她的丫鬟都没察觉到,后者还在问:“雪公子又不留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