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会阻滞你,”扫尔说过,“你应该学会解读自己的反应。有时,你能找到词语来描绘……有时……找不到。”
“没有词语?甚至都不用词语提问吗?”
“你想要词语,是吗?这些怎么样?信任、相信、真相、诚实。”
“这些是好词语,扫尔。”
“但是,它们缺乏标记。不要依靠它们。”
“那我们依靠什么?”
“我自己内部的反应。我解读自己,而不是我面前的人。我总能分辨谎言,因为我想转身离开说谎者。”
“原来你是这么办到的!”她捶着他光着的胳膊。
“其他人的方式不同。我听说的一个人,她能分辨谎言,因为她想挽起说谎者的胳膊一起散步,安慰说谎者。你可能会觉得很荒谬,但它确实有用。”
“我觉得你很聪明,扫尔。”这是爱的语言。其实她根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我珍贵的爱人,”他说道,将她的头枕在他胳膊上,“真言师具有真感官,一旦被唤醒,就会一直起作用。请不要仅出于爱意而夸我聪明。”
“对不起,扫尔。”她喜欢他胳膊的味道,她把头埋在了他臂弯里,搔他的痒,“但是,我想知道所有你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