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还在迟疑,司徒琰只拉长了尾音哼了一声,二人立即拿来药匙,将漆黑如墨的药液涂到他身上了。
除了个别破损之处不上,司徒琰瞬间成了一个“泥人”,而他本人在感受不到啃噬心脉的奇痒后,终于可以缓一口气。
墨玉小心翼翼道:“爷,您脸上的可还忍得住?”
司徒琰勾起的手指躯了躯,最后拿起面具戴上,“这一点小伤也想难倒我。”
然而,他而开寒冰室,就忍不住想挠动脸上的伤口,几次他都将这份痛苦化做报复的狠心,生生忍下。
偌大宁静的陆府,早已陷入沉睡,陆贞贞知道明日一早会有一场大戏要唱,必须养足精神和这些人周旋。
她人睡得好好的,忽然觉得周身有一个热得烫人的暖炉炙烤着她,让她在熟睡之时都忍不住口干舌燥。
“红绸,茶。”她呓语出声,人也醒了,意识猛地清醒,才发觉不对。
原本宽敞的罗帐内,多了一个漆黑的身影,那人不但不要脸的爬上她的床,此时还一只手臂横亘在她胸前。
“滚开!”陆贞贞抬脚就踹,可身边的男人动都未动半分。
“好痛。”司徒琰呓语一声,一个翻身,将刚刚坐起的陆贞贞又给扑倒。这一次,陆贞贞清楚感觉到男人的体温高得不正常,很烫,还有一股刺鼻的难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