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们围着我,将我打倒了。我正想掏出枪给他们点颜色的时候,乞丐们突然一哄而散,钻进了人群中。我爬起身一看,是豹子他们来了。
白乞丐说:“这些个死狗烂脏,还真没有办法,被他们缠上了,就甩不开。”
那天,没有办法,我们只好从街道边买了几个烧饼,带着上路。
那些潦草的乞丐,继续跟在我们的后面。
夜晚,我们来到了崇礼住宿。
崇礼县城里有几家客栈,然而,我们敲开一家客栈,告知客满了;再敲开一家客栈,还是告知客满了。
黑乞丐焦躁地说:“偌大一个县城,怎么会家家住满了。我进去一家家搜寻,找到空房子,强行住下来。”
白乞丐说:“这显然是当地丐帮提前通风报信了,不让我们留宿。我们就算住下来,还不是和昨晚一样,整夜骚扰,不让我们入睡。”
豹子说:“江湖中人,风餐露宿,早就习惯了,随便找个地方,都能对付一个晚上。”
我们没办法,只好沿着崇礼县城的街道行走,远远地,那些丐帮跟在我们的后面,就像我们的尾巴一样。
崇礼西街尽头,有一座戏台子。有戏班子来演戏的时候,就在戏台子上演唱;没有戏班子来的时候,戏台子就一直空着。我们这个晚上,就住在戏台子上。
行走了一天,大家都很困,想着丐帮又会来骚扰,所以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丐帮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