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学会了,就要学以致用。”
萧宴玄轻轻地笑,握着她的肩头,眸光幽暗如墨,如同凶兽,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在一口一口吃掉之前,极尽蛊惑。
“阿黎乖,听话。”
“听话”两个字,狠狠地烫进沈青黎的心里。
萧宴玄一边吻着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唇齿相缠,耳鬓厮磨。
沈青黎晕晕沉沉地软在他怀里,攥着他松散开来的衣襟,在他心口处,落下一个同样殷红的吻痕。
萧宴玄轻笑着,愉悦至极:“阿黎亲的这么好,为夫该回礼的。”
沈青黎脸颊绯红,滚烫得几乎要冒出热气。
如今再回想起来,仍然羞耻得整张脸都爆红了。
她摸着脚上的莲花铃铛。
这就是萧宴玄的回礼?
他花样怎么这么多!
沈青黎磨磨蹭蹭,等脸上的热度消下去了,才起身洗漱。
看到书案上放着一张图纸,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心口怦怦地跳。
莲花足链,竟是萧宴玄亲手绘制,又连夜赶工,亲手做出来的。
沈青黎看着图纸,忽然就懂了深藏的情意。
莲花和莲蓬,并蒂同心。
一股灼热的涟漪,在心口处荡开。
这一刻,她忽然很想萧宴玄。
沈青黎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他,便去问锦一:“王爷呢?”
锦一道:“王爷去军营了。”
这些时日以来,萧宴玄很少去军营,都是交给溟一和郑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