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崔昭和两眼一翻倒在地上。崔婉莹捡起掉在地上的毒药就往他嘴里灌,一边灌,一边碎碎叨叨地念着:“想毒死我?就你也想毒死我!冒充谁不好,冒充我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他!”
研书去拉崔婉莹被沈崇明拦住,直到地上那个崔昭和口吐白沫,一动不动,才示意研书将人拉起来。
崔婉莹靠站在一旁,看着地上那个死人道:“他,绝对不是我父亲!”
研书摸摸他的耳后:“不是人皮面具。”
崔婉莹惊了:“这怎么可能?我父亲被我杀了,在京城的那间密室里。是我亲手将他杀死的,也是我亲手把他的尸体给烧了的。也是我把他的尸体运出京埋在了郊外的那处荒地里。你说他不是假的,难不成他从那地底下爬出来了?””
“你是崔昭和的女儿,焉能不知他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
“知道,可我那个小叔叔……”
“崔家老夫人生的是双生子,幼子体弱被判活不过周岁,崔家便将这孩子隐匿起来。他们将崔昭和当做崔家的希望培养,将幼子交由嬷嬷弃于偏院。许是这幼子命不该绝,许是这嬷嬷尽心尽力照顾的好,崔家幼子不仅没有夭折反而生得聪明伶俐。”
“幼时聪明伶俐,长大必定成才,为何我在崔家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