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点头,“京中有许多夫人们,就喜欢这样的儿媳妇。”
太后继续道,“这么好的侄孙媳妇儿,哀家喜欢的很,哀家一直觉得自己的侄孙好,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觉得宴轻好过她多少倍,无论谁看,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知道,凌画配宴轻,是可惜了她这个人了,可是哀家看她,半分不乐意没有,反而说不求夫婿觅封侯多出息,这样就很好,如此哀家可不做这个恶人。”
“您是对的,若是真让柳小姐横插一杠子,凌小姐一定不乐意了。”
“正是这个理,哀家记着她的那份恩情,可以由得她应在谁的身上都行,就是宴轻这里不行。”太后不糊涂,“端敬候府的男人,一辈子只娶一个妻子,这是从祖宗那辈子就遗传的痴情种,柳兰溪是也不错,但太一根筋钻死胡同,她不及凌画多矣。若是柳家倒了,她可做不来凌画的本事能把柳家救活。孰轻孰重,哀家还没糊涂,不能让凌画对哀家冷了心,她除了宴轻,又不是真没人嫁了。若是哀家敢跟她提一句,以她的脾气,就敢推了这门婚事儿。哀家再去哪里给宴轻抓一个这样好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