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纸,自然首先得是美人。”东方正明说道,“而且,必须得是皮肤白嫩的处子之身。”
“只有滑嫩如同羊脂白玉的美人皮肤,才能配得上我的词。”
“只有处子独特的纤细茸毛,才能保证墨凝而不散,不至于毁了我宝贵的作品。”
马湘兰扯了扯嘴角,心中暗道——这小小的锦衣卫端得是荒淫无比,若是让他有朝一日得了势,只怕比魏忠贤还要恶劣三分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马湘兰还是找到了自家未出阁的花魁,给她趴在桌上,露出后背,给东方正明作纸来用。
东方正明看着这花魁的美貌,不由得满意地点点头:“只有这般容貌,才配得上我的词。”
说罢,将后面的内容提笔挥就。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淋漓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词写罢,东方正明清晰地感受到怀中的马湘兰正在颤抖。
没办法,饮水词对闺阁之人很容易打出绝杀,尤其是在这个逢场作戏的风月场,“比翼连枝当日愿”更是绝杀中的绝杀,一笔将在场的“薄情郎”们骂了个遍。
马湘兰呼吸微微急促:“这词...真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