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跟这边的老于都说好了，你到时候只管过去拿货，在集市上销得还是很不错的……”
“你先歇歇脚，一会儿我再带你去跟老于打个照面，有他罩着你，不会有人没眼色找你麻烦……”
王小菊“嗯嗯”应着，眼睛瞥向顾庭那边，见他已经一口喝光了那碗凉白开，连忙站起身：“顾哥，我再去给你倒碗水过来。”
顾庭摆摆手止住了王小菊的动作，从钱包里把一沓钱掏出来搁到了桌子上：“不用添水了，这是之前跟你说好的，剩下的那一千块，你点一点数收好。”
“老陆会留在这里带你们适应两天，我还要赶车回去，就先走了。”
王小菊看了一眼桌上的钱：“不用数，我相信顾哥。”
既然她说不数，顾庭也不强求，起身往外走：“有什么难处，可以叫老于转告我。”
王小菊跟了出来：“顾哥，我送送你！”
顾庭充耳不闻，三两步就跨出了门外。
王小菊眼瞧着会追不上，急忙小声喊了一声：“顾哥，那天那只小箱子……”
顾庭蓦地站住了脚，转回头看向王小菊：“什么？”
“你是不是不知道小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注视着顾庭细微的神色变化，王小菊暗松了一口气，急急继续说了下去，“箱子里装了好几本外国的杂志，上面全是光着身子的洋女人！”
“箱子里还有一台机器，很像电影里演的那种……电台！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