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抱紧了他的脖子,半是不满半是幽怨。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们有一辈子,不争朝夕。”虽是这么说,他的双唇却仍是在我眉眼唇瓣之间留恋不去,喉结上下滑动,“你明天要穿着沉重的礼服游街祭太庙,明天你还走得动吗?”
我的脸到这时方才感觉到热度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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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扶着硕大的发冠,抱怨说:“为什么豆豆成亲,我戴的发冠比她还大?”
父君叹了口气:“你已经抱怨一个早上了。”
二爹无视她。
三爹已经不耐烦了,和四爹互相找茬消磨时间。
五爹犹豫着看了看左手的药瓶,又看了看右手的药膏,好看的双眉纠结到一起,然后抬眼问我:“豆豆,你比较喜欢用药膏还是药水?”
七月真是热啊……
我转头对小路子说:“风扇大一点!”又转头对五爹说:“都用吧。”
五爹一愣,随即点头道:“有道理。”
别想歪,只是降暑的药。
发冠虽然轻了不少,身上的礼服依旧是里三层外三层,烈日当头,我已经汗湿重衣了,从发根湿到发梢。五爹让我喝了药水,又在我太阳穴两侧擦了药膏,总算让我清醒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