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酒轻笑了一声,抿口茶笑道:“小丫头如今也会来问人了,当真是稀奇事。还以为你又要自己憋着脑汁想呢。”宋舒云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别揶揄我了。”她也知道自己之前很轴,如今这不是想开了么。
“不逗你了,皇帝的这番举动,未必是针对厉王和宁顺,是在警告他们身后的人,让他们老实点。”陆沉酒收了玩笑的脸,认真的跟宋舒云分析。
宋舒云可不能理解这些弯弯绕绕,眉头紧锁道:“背后的人?难道是……?”宋舒云以为他说的是谋害楚天珏的人。
“不好说,不过针对的可能是廖家。先厉王妃和宁顺长公主的母妃是出自一家,都是廖家女。当初先厉王谋逆,厉王妃用了自家的几个人,但廖家聪明,皇帝身边还有一位廖家女,并没有插手太多。谋逆事败,廖家弃车保帅,皇帝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为着当今这位小厉王,倒也没有对廖家如何。”
宋舒云抿了口茶,有些明白了:“但廖家野心尚在,即便皇帝没有祸及池鱼,也不可能对廖家重用。”
“就是这个意思。”陆沉酒将茶杯放下,同她说话是不大累的,一点即通,笑着继续说道:“厉王这几次的动作,有故意针对你之嫌。楚天珏又向来霸道惯了,不曾给他脸面。是以这几日你要小心,厉王那种小心眼的人,定会睚眦必报,厉王不敢对楚天珏如何,可不代表不会对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