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感觉里,也很容易就再次入睡了。
宁至谦一直陪着温宜,直到一个小时以后,她出了一身大汗,才放心了些。
“我好多了,你去睡吧。”温宜再次劝他。
而这时,走廊响起脚步声,有人走近。
宁至谦回头,只见宁守正阴沉着脸回来了。
“那我先去睡觉了。”他道。既然有的人回来了,那该某人照顾的,某人也该出力了。
“去吧。”温宜犹如没看见宁守正,只对儿子微笑。
宁至谦起身,在宁守正面前停顿,“刚退烧,晚上别睡沉了,每隔一段时间量一次体温,如果有反复来宁想那叫我。”
宁守正黑着脸没回答。
宁至谦知道他听进去了,离开,去宁想房间了。
宁守正把门关上,脸色僵僵的。
温宜心内凄苦,还是如同没看见他,又因刚出一身大汗,起身去浴室。
她病了一天,也一天没吃东西,再加上气怒交加,一时起猛了,竟然眼前一黑,往前栽倒。
宁守正手快,一把扶住了她,虽然还僵着,但脸色稍稍缓和,“要什么我去取,逞什么能?”
她站稳了,轻轻甩开他的手,进了浴室。
温水淋浴,换了衣服出来,觉得清爽一些,只是仍然头晕,天旋地转的,重新躺回去,闭上眼,眩晕感才渐渐消散。
宁守正站在那里,僵了半天,“把我叫回来,又不搭理我,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