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那花瓶虽然价廉,但对收货的人来说很珍贵呢?”
“那就不会随意指定日子,那说的可是五月一日之前。你想想,即使镖车没有被劫,前面山路也没堵,那镖车到庄家口的日子,也比五月初一要早上约莫二十来天。如果是珍贵的东西,为什么不指定日子?而是要定下那样笼统的日期?只能说明,这批货物并不珍贵,可是或许价值很高。”
明月轻轻点头,若有所思道,“按你说的的确没错,如果对私人来说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东西,那必然会是珍品。可是既然是珍品却又不让镖师声张报案,这样见不得光,那就是赃物呀。”
苏云开和她一说,思路倒开阔起来,不至于一人苦想,思维被固定在墙上都不知,“按照镖师的话来说,托镖的时候确实只有花瓶,而且还是宽口宽底的瓶子。”
“那是瓶子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嗯,如果只是首饰的话,不会太重。又重又值钱,还不会叮当作响的……”
“那就只有黄金白银了。”
“嗯。”苏云开腹中已不觉饥饿,“那弄明白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就尤为重要了。”
明月叹道,“连环扣呀,童谣到榕树,榕树到镖局,镖局到赃物,也不知道有几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