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霁月粉唇微勾，像偷到油的小老鼠一样：“那你给我磕一个吧。”
嘎？
马涛笑脸直接僵住。
沉默片刻，他才有些不确定道：“何…何医生，你刚才是不是说错了？”
“没有啊。不是你说的让我随便提吗？”
何霁月说着，电话那头的马涛都能感觉到她的无辜。
像真就只是按照要求来办事一样。
你就说按没按照要求吧。
“够了！”
他说够了。
马涛脸色发黑：“何霁月，今天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别逼我把你开除了！”
何霁月闻言，脸色都没变一下：“那你开吧。”
“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去了，拜拜了你勒。”
她说完，直接就挂了。
“真的不去了？”
江书砚扭头看她，如清泉般的眼眸带着期待。
尽管他并不想去左右何霁月的想法，帮她做出抉择，但是也希望她能有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身边不再出现那些令人作呕的人。
何霁月看出他的担心，拍着他的肩膀道：“安啦，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儿的。”
马涛能有事来找她，甚至还开出要求随便提的条件，必然是极为重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