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斯站起来向亚乃逊伸出手。
“一切的危险都已经结束了——很抱歉我先前对你的无礼行为。这是战术问题。你明白吗?在我们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我想让对方自己低头认输。”
亚乃逊忧愁地笑着说:
“你不用抱歉。我知道只有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所以我能够体会到你对我的冷言冷语,是你的策略。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算在做什么,但是,我只有竭尽全力照你的暗示配合你。但愿我的演技不错。”
“嗯,你演的非常好。”
“是这样吗?”亚乃逊似乎不能理解地说:“教授既然已经认为你怀疑的对象是我,那他为什么要喝氰酸自杀呢?这一点我实在不理解?”
“是的,这一点,恐怕永远是一个谜了。现在没有人能知道他的想法,”万斯说,“或许他害怕那个小女孩会对他有不利的证言。也可能是他早就识破我们的伎俩。甚至有可能是突然悔悟不该陷害你……就像我们刚才听到的教授自己所说的那样,在最黑暗的时刻,谁都不知道在人的内心深处会发生什么。”
亚乃逊思考了许久,然后用锐利的眼光注视着万斯,“大概是这样吧!不管怎么说,一切就这样结束吧……谢谢你!万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