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已看出我用意,背着她向我低叹道:“如此的话,我们大哥那一支,岂不是绝嗣了?”
我道:“也未必。二哥多纳几门妻妾,多育几名子女,到时让其中一位承了大哥的嗣,岂不是好?”
秦彻抚着自己的腿,叹道:“我这身体……又何苦耽误人家姑娘?”
他沉思片刻,说道:“我们秦家近支的亲眷里,还有几个挺好的孩子,改日叫来聚一聚,从中挑两个男孩收作义子,从小当作自己的孩子好好教养着,不也和亲生的一样?”
我点头,“也使得,只是终不如我们自家的孩子亲近。”
秦彻叹息一声,低低道:“若是小谨还在……我们都该为他娶亲了!还有……”
他的眼神蓦地揪痛,阳光下的模样,竟也凄凉无限。
必是想他那个刚出世便夭折的孩子了。
我忙笑道:“哎,该用午膳了吧?昨日田庄那边送来不少野物,小枫说要亲自下厨收拾,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吧?咱们回屋子等着尝鲜吧?”
秦彻温默浅笑,令从人推了他回屋。
我甩手不要人扶,自己慢慢踱回去。
隔日预备上朝,司徒永赐下一架肩舆,看着有些眼熟。
送来的太监传司徒永口谕,说是可乘坐这架肩舆自由出入皇宫,直至金銮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