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就是这样,光有银子还不行,得有地位,别人才会认可你。
话又说回来,有钱就能有地位。那些乡绅员外,哪一个不是花银子捐出来的?花蕊娘烦恼地叹了一大口气,心思又转回了花玉朗的学业上面。
当初她拼尽全力也要将花玉朗送进学堂,只是期望着通过读书考学这条路,能有机会查清父母的案情。这会儿想来,她们一家要想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也是一条捷径。
“蕊娘,又想什么呢?”商姨娘放好了药酒罐子,转回来见花蕊娘还坐在床沿上发呆,便出声问了一句。
“没啥,”花蕊娘摇了摇头,便将这份心思全部抛到了一旁。
不管是为父母洗刷冤屈,还是为了让一家人拥有更好的生活,这份压力都不应该强加到花玉朗一个人身上。他自己愿意努力上进当然好,就算不愿意,也不该强迫于他。
第二天早上起来,商姨娘见花蕊娘的额头上仍然是又红又肿,就开口让她在家休息。花蕊娘自觉只是小磕碰,不碍什么事儿,再说她又不放心不下铺子的生意,便执意要去。谁知商姨娘在这件事情上却格外的坚持,花蕊娘拗不过她,只得留了下来。
家里面人都走空了,屋子四处静悄悄的。花蕊娘坐在火盆边,和还只会“啾啾”叫的小黑玩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了些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