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洛迪探长告诉他:“侯波太太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中午一点半。那时谋杀案刚刚发生。你当时在哪里?埃伦汽车修配厂吗?你要是也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请说出来。”
德汶哈哈一笑:“对,正像唐诺多说的那样,我是在修配厂碰上他的。我承认我们是在差几分钟两点到达那里的。我们兄弟俩同时到达那里,只在那儿待了一会儿。不过这我恐怕没法承认,估计埃伦先生不肯帮忙给我作这个证。”
“从这里到修配厂非常近,只要走几分钟的路。”“是的。”
“德汶,我再问一遍,中午一点半你到底在哪儿?”
德汶说:“我当时在绒熊酒馆。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问洛莎莱。”
“你是说你们俩都在绒熊酒馆?”探长这次被搞糊涂了。
德汶回答:“不对,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可唐诺多说他也在……”
德汶仿佛在开一个神秘的玩笑,他咧咧嘴:“我可不是我兄弟的保护人,他当时在干吗我管不着。可是我本人当时确确实实在绒熊酒馆。”
兄弟俩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都显出一种清白无辜的神情。韦洛迪探长坐在那里,沉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问:“如此说来,你们俩提供了同一个证人,对不对?”
唐诺多答道:“好像是这么回事,探长先生。”
“你们之中必然有一个人在撒谎。”
唐诺多说:“那可不是我。”“那可不是我。”德汶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