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想象中不一样。
镇北王李忠国正坐在床上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身上也没有什么木枷脚镣。
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正和李长安四目相对,顿时激动站起,眼圈也跟着红了。
深情唤道:“长安!你还活着!”
李长安紧走几步,上前磕头行礼,“爹,儿子来迟,让爹蒙受不白之冤!”
知道父子二人必有悄悄话要说,王齐贤吩咐典狱长先退下。
他自己作个揖道:“镇北王,李大人,你们说话,我在外面相候!”
按理说,李忠国有谋逆之嫌,这种情况下不可能让父子两单独说话。
王齐贤此举可是卖了个大面子。
不过李长安坦坦荡荡,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道:“王公公留步!”
“王公公明鉴,我父王清白蒙冤,毫无隐密之事。”
“在下不日又要和公主成亲,是圣上的东床,咱们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王公公在此便是!”
那王齐贤笑着称了声是,便站在边上静候。
心里对李长安又是一番夸赞,更加高看一眼。
这时李长安才问起具体情况,“父王,儿臣一回京城便听到父王遭人陷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