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脸色这才稍稍缓和,看着仇励琛像是在看同阵营的盟友似的,拉着他的手道,“正好仇总也在,你来给评评理,我是真心喜欢这幅画,好说歹说,彼得先生就是不同意,还拿出别的理由来搪塞我,你说这彼得先生是不是故意刁难老夫。”
“哎!蔡老,您瞧您这话说的,我那里敢为难蔡老您呀,实在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仇总,是这样的,这幅画是我一位朋友的作品,他只是授权同意在我的画展挂两天,并没说要卖的,不是我不给蔡老面子,是我真的确实做不了主!”
彼得一脸冤枉,差点哭出来,比划着双手,很是激动的向仇励琛解释。
仇励琛眸光轻闪,静静听彼得说完,冷静分析,“那既然如此,彼得先生为何不把你那位画家朋友叫过来,问问他的意见?”
这个方法由仇励琛这个“旁观者”说出来,倒是要比彼得亲口解释的效果要好的多,蔡老也能听得进去。
见事情终于缓和下来,彼得点点头,掏出手机拨去一个电话,先是一番解释,突然停了下来。
话筒那头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你说谁?蔡老还有仇励琛?”
彼得刚想回答,男人又道,“别说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