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要是再装,我能把你拉黑信不信。’
我这么一说,山哥和小母鸡也反应过来了。两个人纷纷在耳麦里讨伐何兲,可半天……何兲也不回话。只是耳麦里传来了粉碎机的声音,像是在处理什么肉制品,声音很厚重。小母鸡胆子小,果断下麦。
‘山哥,谢秋我好怕……何兲在干嘛啊…’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如果是玩笑,何兲绝不会那么过分。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连麦,何兲没有说过话,他的呼吸声随着耳麦传过来。然后就是刀和粉碎机的声音,还有一些说不清的液体声,听起来是有些粘腻的感觉…
很像是……血流入厨房下水道的声音。
后来山哥也受不了,下麦了。
‘谢秋,不好意思……我这一个人住的,何兲……弄得我心里发毛。’
‘没事,我陪着。’
‘好。’
回完山哥的消息,耳麦里忽然没了声音。我以为何兲掉线了,网络不好经常会出这样的问题。可我一看,他还在线。我叫了他两声,他没回话。诡异的气氛一直维持到了凌晨两点,我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看着那个连麦的屏幕。看着何兲前几天才更换的黑色断手头像,后背发冷。我甚至有些不敢回头看身后,只好在Q群里跟人闲聊,用键盘的声音来安慰自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