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看见这副棋局走不动道了,张希就知道这事儿成了,见他心神不宁,张希让越语把棋局盖住了,秦歌也是上道的,只说了一句,“现在是有问必答时间。”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一天张希听越语讲八卦,第二天张希问秦歌八卦,第三天在越语看来,张希已经完全放弃了,毕竟谁还有闲心到处瞎逛,甚至还在这个时候写话本子呢。
还在看奏折的戚稷,收到樵竹的回话之后,奏折都扔到了一边,“原以为是什么有趣的物件儿,樵竹明天处理之后拉去乱葬岗。”
到了约定的时间,张希如约而至,早早的就拉着越语在书房外面等着戚稷了。
戚稷一到,她对戚稷自信地说道:“九千岁,我已经搞清楚了定天府的情况,还请您饶过越语。”
戚稷眉头一挑,“哦?说来听听。”
张希没接话,反而双手奉上一本册子,“小人想说的都在这本册子上,还请九千岁观阅。”
樵竹看着张希奉上的册子,有点嫌弃,说是册子都是抬举了,简直就是几张废纸,背后还隐隐约约透露出了墨迹,但他还是递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