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轮番下来,城楼上的火铳手们和掷弹手们却是疲于奔命,险象环生。
正午的时候,朱棣和郝风楼亲自带着一队民夫提了大饼上了城楼,许多人只能一边啃着干硬的油饼一面还击。
伤亡也开始出现,早已预备好的大夫零星地将一些伤者抬下城楼去救治。
朱棣已经感到不妙了,事实上,郝风楼比他更为忧心,借助着开花弹,虽然暂时没有叛军能够登城,箭楼上的叛军也不可能压得住火铳手,叛军一直都在伤亡,而且伤亡越来越大,可是如此消耗下去,不说将士们能否支持得住,即便是能够勉力支撑,可是开花弹的储备也消耗极大,叛军攻城的方式十分有效,他们猜测出谅山的火药必定储备不足,于是采取轮流冲击的办法,一波波地上阵,明显是想借着这些‘死士’消耗掉城楼上的火药储备。
朱棣亲自在城楼上,手持着弓箭射倒了对面箭楼上一个个叛军。却也是险象环生,一枚利箭直接从他的面颊划过去,脸上多了一道血痕,郝风楼见状,只得将他拉下城楼,红着眼道:“父皇这是要做什么?叛军的目的就是要父皇的性命,父皇若是没了,我们守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朱棣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眼睛看着郝风楼。
郝风楼一跺脚,吩咐后头几个壮丁道:“看着皇帝陛下,不要让他登上城楼,无论是什么办法,他若是强行要登上去,你们若是拉不住,我便唯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