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格妮斯!”我口齿含糊地叫她,“哎呀呀!爱格妮斯!”
“别嚷嚷!我求你了,”她回答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让我叫她,“你打扰了别人啦。看台上吧!”
听了她的话,我尽量想把目光盯在台上,想听一听台上都在说些什么,可是白费力气,渐渐地我又朝她看,发现她退缩到一个角落里去了,还用戴着手套的手按着前额。
“爱格妮斯!”我说道,“我怕你不太苏(舒)服呢。”
“没事,没事,你别管我,特洛伍德,”她回答说,“听我说!你一会儿就走吗?”
“我一贵(会儿)就斗(走)吗?”我重复了一遍。
“是呀。”
我有一个愚蠢的念头,想回答她说,我要等在这儿,送她下楼。我现在想,当时我不知怎么的总算把这表达出来了,因为她仔细地看了我一会儿后,好像明白了,然后低声对我说:“要是我对你说,我这话是非常认真的,我知道,你是会听我的话的。现在就走吧,特洛伍德,看在我的分上,请你的朋友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