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佑天立志要做武状元,去年刚过了乡试成为解元,原是一腔热血入沙场杀敌,没想到上位的是赵子勋。
“不想考了,没意思”
曲佑天灌了口酒,俊脸尽是沉闷和惋惜。
“我本就是冲着先太子去的,如今先太子……哼,考了还有什么意思”
曲佑天生在镖局,却志在沙场,他觉得,好男儿应金戈铁马,纵横沙场,为国,为家,抛头颅洒热血。
先太子十三岁就上战场,立下军功无数,勇猛无敌,且识人善任。
曲佑天仰慕多年,若是先太子还活着,他定然要夺了武状元。
哪怕是勤王登基,他也可以拼一下,偏偏是最残暴的齐王。
所谓伴君如伴虎,没有一个贤明的君主,再大的抱负终有一天会被阴险的官场所累,特别是如今外戚当权,宁远侯手握重兵。
现在的朝廷,几乎没什么好人,烂泥腐朽毒虫一片,不去也罢。
说到这,曲佑天抬头看向谢谦,“你呢,还考吗?”
他们三个人,霍时玄脑子灵活善经商,他喜武,谢谦喜文,他立志要当武状元,谢谦不读圣贤书,却想做那文状元。
谢谦嘬了口酒,唉声叹气。
“不知道,原是想问问你的意见,如果你考,那我也考,到了朝中咱俩也有个照应,如今你不考了,我也觉得没意思了”
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他想走仕途,多是为了谢家的以后着想,如今这乱世,朝中有高官庇佑,生意才能做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