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兰亭宗德高望重的长老,出殿而去。
松阳道长微微摇了摇头,端坐在大殿次坐之上,闭目养神。
有些事,他不好越俎代庖。
但一阳道长此举,无疑是将兰亭宗推入了绝境,再无一丝缓和的机会。
一阳道长见他这副模样,不禁问道:“松阳师兄,可有不妥?”
松阳道长摇了摇头,道:“师弟久居人上,兰亭宗又是江南府境内第一宗门,师弟终究,习惯了各宗门的阿谀奉承,拉不下身段。做好血战的准备吧!”
一阳道长行礼问计道:“敢问师兄,那一阳,该如何做?”
松阳道长毫不客气的道:“一阳师弟,若是放下身段,立刻下山,在那江府主面前,磕头认错,才有一线生机。”
额?
一阳道长目光一冷,道:“师兄惯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忘了,后山闭关那位,可不会任由宗门覆灭。”
松阳道长长叹了一口气,闭目养神不语。
兰亭山下。
贺蠡手持江字大旗,在空中猎猎而舞。
数万修士皆化作一道道流光,冲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