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埋伏的士兵一拥而上,刀子狠狠戳了进去。
黄歇脸色一变,叽里咕噜说了一连串的话,谁也听不懂。他身为主帅在人群中成了活靶子,一窝蜂的人往他身边冲。
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却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稳坐钓鱼台的两人观望着,并没有上战场。刀剑兵刃如此残酷,转瞬间便有伤亡,鲜血流了一地,凝固成冰。人的血真的可以变的冰冷,在流淌出来以后。
顾奕脸色苍白,下巴上都是胡茬,病态又性感,半边脸上的伤疤狰狞。他身着主帅铠甲,却不能上阵杀敌,毕竟毒是刚解的,按理说此时要在塌上修养。可他不亲眼看着,着实不放心。
他身边搀扶着的是冬至,警惕四周,保护主将安全。身边还有无数的亲卫兵。
厮杀过半,一小队人马压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那名突厥细作被按在了地上,下颚被卸了下来,身上毒药搜了个干净,瞪大了眼镜不敢置信,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口水都流了出来。
冬至懒得看他一眼,淡淡道:“不会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不过是个传递话的小卒子而已。突厥人真是无人可用,才会用这个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