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恨他不死。”
“我恨不得他在宋国无立锥之地,恨不得他家门遭人泼粪、恨不得赵性赐他毒酒一杯。”
“哈。”
妙言把孩子轻轻放在摇篮里:“嘴巴上说着最毒的话,心里头念着最亲的人儿。他在大宋那边混不下去了,是不是就有人夜夜搂着你入眠了?”
“你这人……”佛宝奴皱着眉头说道:“嘴巴如此毒,心中肯定很苦吧。”
“谁苦还说不准呢。”妙言笑起来咯咯响,就连摇篮里的小东西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那你就这么办,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手腕了。”
“起开,我要给儿子喂奶了。”
“为什么不找个奶妈?”妙言好奇的问道:“皇帝亲自喂奶哦,天下奇闻。”
“有人不让,说喝人家的不放心,也不知道他在瞎操心什么。”佛宝奴撇了撇嘴:“不与你废话了,等他睡下,我还要召见群臣呢。”
“不怕漏奶被发现了端倪?”
“你……”
佛宝奴是真的服了这两个人,她自认嘴巴不笨,但这一南一北,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嘴巴是真的是毒辣,说不过还被气半死。
“行了,我去想法子给你做个汲奶器去,省得你整日涨涨的。”
“挤奶……不用了吧,很疼的。”佛宝奴苦着一张脸:“我很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