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兄长也知,内城的老世家们,对小军师常胜……颇有怨言,一直在前线,寻找能合作的人,至少要是个领兵大将——”
“住口!”话还未完,尉迟定勃然大怒。
“小军师对我河北五良,有知遇之恩!你好大的舌头,胆敢对小军师作恶!”
见着尉迟定的模样,解瑜吓得脸色苍白。反而是旁边的端木仇,重新寻到了机会,迅速开口。
“二哥,你何故如此!哪怕是我端木仇,万般不成器,但也绝对不会算计小军师!”
解瑜咬着牙,转头瞪了端木仇一眼。他要的东西,是战场大功,能封侯拜相的。但现如今,自家兄长受伤,哪里还有被点将的机会。唯有向内城老世家靠拢,才能跟随出征。
“兄长,还请慎重考虑——”
“出去。”尉迟定颇为烦躁,挥了挥手。他隐约明白,所谓的河北五良,到了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最厚道的三弟吴真,以及最凶猛的五弟梁虎,都战死在沙场上。
“兄长不要担心,我今夜回营,便立即研读兵法。”端木仇还在表态。
“出去!”尉迟定怒吼。
……
是夜。
北渝的营地里,一个赤着上身,拄着木杖的年轻将军,缓缓走入了中军大帐。正在商议的常四郎,常胜,以及柳沉和申屠冠,都齐齐转过了头。
“尉迟定,伤势未好,这是要作甚?”常胜凝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