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将军,莫不是生了心病?”
蒋蒙沉默了会,“不瞒军师,若论江上水战,我说句难听的话,我北渝现在还不是蜀人的对手。”
“北马南船,是古往今来的道理。蒋将军无需自责。”
“谢过军师开导。”蒋蒙呼了口气,继续开口,“这两日收到消息,陵州的东方小军师,突然离开了江南。”
“离开江南?”羊倌终于脸色一喜,“那现在,是何人镇守?”
“从南海五州而来,西蜀的第三席谋者,青凤。我听说,此人是徐布衣从西域带回来,颇有几分本事,举手投足间,便平定了南海五州的大乱。”
“大谋青凤,其名早已经传出。”羊倌老人沉默了下,“也就是说,吾荀平子要在江南这里,与这位青凤一较高下了。”
“军师,正是如此。”
羊倌荀平子皱了皱眉,“我自然明白,主公派我来恪州,是为了稳住操练水军,以及造船入江的大势。”
蒋蒙点头,“先前主公和小军师的考虑,是想在青州那边,造一大船坞。只可惜,若是放在那边的话,要从海域绕来襄江,不仅路途凶险,而且容易遭到蜀人的堵截。”
“对了,西蜀现在的水师大都督,叫苗通。先前是东陵副都督,此人深谙水战之法,不可小觑。”
荀平子站起身子,看着面前的襄江之水,眉头越来越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