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赔笑,缩回不规矩的小手。
他俯下,将我压在伟岸的身下,热切的吻铺天盖地将我包裹。
直到亲够了,才猛然松开我,断然转过身去。
仍沉溺热吻没法脱离的我:“??”
只留一个浑厚如山的后背对着我的某人:“睡吧,晚安。”
我轻笑出声,伸手在他硬实的腰间捏一把。
他岿然不动,呼吸沉稳,丝毫不为所动。
我憋笑,扯过被子盖好。
一夜温馨好梦。
……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忙着工作,一边忙着照顾林敏敏。
林秉早晚有空就帮忙炖补汤,还将大姑姐送我的东阿阿胶炖给林敏敏喝下。
林敏敏对我们感激不已,尽管脸色一天天好起来,精神劲儿也恢复了,脸上却没什么笑容。
原因无他。 在她住院期间,秦钢只来了一回,劝她回出租屋休养,不要在医院浪费钱。 她拒绝了,说她不想回去。 秦钢没有哄她,沉着脸走了。
我看破不说破。
她内心深处仍存着一点儿希翼,可秦钢却一直在摧毁那所剩无多的可能性。 一旦最后那点情意没了,他们也就走不下去了。
一周后,林敏敏康复出院。
她没有回去,径直搬回了宿舍。
宿舍好些天没住人,我和她一块儿打扫清洁。
林敏敏问:“听说刘美美终于订婚了,对吧?”
“对。”我答:“昨天去各个科室发糖,一个科室一包。 你没过去,糖早就给大家瓜分掉了,没你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