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沉冽的嗓音停顿了下,低笑溢出喉骨,“你清楚的,我自小在外长大,深究起来,和你和薄东城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你们都会老,不是吗?”
“什么……”
叶锦嗓音里的颤和震惊隔了老远都能听到。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别逼我,我有多疯,你们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不是见识了?”
“你的确是疯了!”
“她当初就毫不留情的抛弃你!你为什么还要对她执迷不悟?”
“我执着的,你永远不懂、也不必懂……”
一片短暂的空白后,脚步声随之从身后响起。
薄宴时跟了上来,帮我拉开车门,并且顺势在我身边落座。
肩膀沉下一股力,薄宴时毫不避讳的依偎在我肩膀上,就像一个撒娇的小狗,靠在我怀里阖上了眼眸。
“梨梨,和他们在一起好累,还是和你在一起好……”
那浓浓的喟叹后面,藏着复杂暗涌的情愫。
我垂目看去。
他自小就是睫毛精,眼皮轻阖,那一道黑色的睫影就是峻挺脸庞上最好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