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乞丐若有所思,道:“这个症状,可有破解之法?”
桂老头苦笑道:“若是有破解之法,我攰氏一族,怎可能只剩下我和阿牛两个?这几百年来,该使的法子我们都试了,甚至全族改姓桂,仍然逃不了一劫。”
两人陷入沉默,公蛎更是失望之极。桂老头鼻翼抽动了一下,道:“我已行将就木,可惜我的阿牛……我实在舍不得啊。”
阿牛动了动,嘟囔着叫了声爷爷,继续香甜地睡。
(四)
瘸腿乞丐忽然道:“这个乌血症,兴许还有救。”
老头怔了一下,露出惊喜的神色,但随即黯淡了下去:“我先祖攰瞳,当年是个有名的巫医,也只是让我这一脉比其他支族多活个几年而已,最终还是未能逃脱乌血症的噩运。不是我不信你,而是……除非找到法器。”
瘸腿乞丐道:“法器如何丢失的?这么多年来,中间是否找到过?避水珏有何用途?”
桂老头欲言又止,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忽然板起了脸,粗暴道:“这是我家族的秘密,不方便道与外人知道。”
瘸腿乞丐随随便便道:“不愿说也罢。”他回头看了一眼沉睡的阿牛,道:“阿牛可就可怜啰。”
桂老头面色铁青,怔怔地看着阿牛蜡黄的脸。
瘸腿乞丐打了个大哈欠,道:“你刚才说还有另一个门人,是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