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把视线重新放在了云慕身上。
云慕脸上时不时扫过一束色彩暧昧的光，穿过眉眼，掠过鼻梁，昏暗的光线在他身上笼罩，迷蒙的彩灯和流淌的音乐跃跃欲试要将他拉入舞池。
但他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脸上的神色也在暧昧的灯光下得以看清，是冷静的，沉着的，眼睛里像一池清明的池水。
李含烟之前从没有见过云慕这样的状态，她印象里云慕就算是在处理正事的时候也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装出来的。
云慕看了半晌，李含烟也没有贸然出声打扰，直到云慕自己收回目光，李含烟才开口问他：“你在看什么？”
云慕拿起桌上的酒轻轻抿了一口就放下了：“看戏？不，应该是看看他们怎么搭戏台子。”
李含烟：“看戏？什么戏，不要玩猜谜。”
云慕笑了笑：“别急，时间还早，我慢慢跟你说。”
李含烟表示洗耳恭听。
“云冉年几十年前就从云家出去了，借着云家的一部分资产在海外发展势力，这些年事业发展起来了，人也上了年纪，于是就想着要回来华国，算是落叶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