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些小妖精有多难缠，你稍不留意就会被他们给算计进去，她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什么圣女，所以师父告诉我，圣女就要拿出一副圣女的样子来，否则怎么服众，你在比奇城做城主的时候难道不是这个样子么？”
吴慌望着喋喋不休的曲红药。
她上一秒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下一秒脸上露出小女儿的姿态来。
这样巨大的反常叫吴慌觉得竟然还有那么一丝的可爱！
他笑着摇摇头。
“不啊！”
“啊？那比奇城应该也不比我们合欢宗小了吧，你是怎么管的呀！”
“服众。”
“服众？只要实力够强不就足够服众了么！”
“你实力也不弱啊，可是你做到服众了么？”
曲红药想了想，先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没有，她们只是表面上尊敬我，其实我知道，如果给她们一把刀可以捅死我，可能我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这就是了，你虽然强，但是高压之下必定会反弹，只有懂得收服人心，才能得到别人从心底里的顺从。”
“那要如何收服人心呢？”
“很简单，用真心，换真心。”
“真心......换么?那若是交出了自己全部的真心别人却不给你，又怎么办呢。”
曲红药没有在继续发问，只是痴痴地望着远处的游廊，嘴里喃喃自语道。
与吴慌接触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是这短短的几天里，曲红药却在他身上发现了别人都没有的可贵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