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仆人应了下来。
许棉这才放心的离开。
赫连祭在二楼的窗口看着许棉折回来又跑回去有些狐疑,但是也没有去探个究竟,就站在窗口处,看着她坐着车子离开,身后赫连震霆的声音依旧威严。“有时间吗?我们聊聊。”
赫连祭转身,看着面前两鬓斑白的老人,微微点头。“好。”
两个人去了书房,面对面坐在真皮的单人沙发上,面前放着一壶刚泡好的龙井。
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坐吧。”赫连震霆招呼着赫连祭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你是秦迹。”
赫连祭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他连这个都知道了。“没有打算。”
赫连震霆吹了吹茶杯上腾起的雾气。“中国有句古话‘画脸画皮难画心’,这句话对你来说刚好合适。你虽然换了一副皮囊,可是你的心还是秦迹的心。可惜许棉这个丫头太迟钝,到现在也没有看出你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秦迹。”
“她对我从来就没有过心心念念。”如果有,又怎么会背叛他们的诺言,一个人要去法国留学?
“是吗?可是我看见的许棉,会怕你受到牵连,主动揽下责任。吃饭的时候,会照顾你的伤,帮你盛汤,甚至抢着要帮你剥蟹壳。这些琐碎的小事,你可能没有注意,可我是个局外人,我看得到你们两个人彼此看不见的东西。比如你对她的感情这些年来只多不少。她对你这个赫连祭的身份不停挣扎。”赫连震霆喝了一口茶,淡淡幽幽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