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那人始终在我床前。
烧的厉害的时候,我偶尔睁开眼睛,他坐在床前看着我,他的眼神忧愁,仿佛盛满忧伤。
我太难受了,加上药物的作用,又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醒来几次睡过去几次,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我流了一身的汗。
医生在给我量体温,高兴地说:“淌汗就说明开始退烧了,你烧的都有点失去意识了,如果再烧下去,郁先生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郁先生,是那个人吗?
我在房间里寻找他的身影,但他现在不在。
郁先生,还是余先生,多余的余吗?
流了汗感觉舒服多了,发高烧的时候,那些热力好像被闷在我的毛孔里出不去,现在终于得到了释放。
门推开了,他端着一只碗走进来,在我床边站住了。
“喝点粥。”他说。
他扶着我让我坐起来一点,他的手还是那么凉。
粥是白粥,他放了点红糖,稍微有点甜味不会觉得嘴巴太苦。
他一勺一勺喂我喝,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