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旸讲了快半个小时，把自己讲得都要困了。
听到电话那头不再有回音，他挂断了电话，起身将书本拿出房间。
次日，林生安被贴着耳朵的手机震醒。
她吓得猛坐起来，肚子抽的一疼，她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看了一时间，将闹钟关掉，睡了回去。
躺会去睡不着，她回想着昨晚的梦。
明明昨晚做了个很长的梦，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拿起手机，给许旸发了个消息。
[效果很好，今晚还找你。]
消息刚过去一会儿，许旸的电话立刻拨了过来。
“早，林老板。”
林生安笑笑，“嗯，早。”
“打电话多没意思，你给我转正，我当面给你讲题，那样更有效果。”
林生安起身，打开窗，秋天的寒气往她脸上扑。
许旸见她半天都没回应，自己倒笑了起来：“开个玩笑，你当我没说过。”
“好啊。”她回的干脆。
电话那头的许旸好久没说话，林生安也没催促他，而是趴在窗台上，眺望着远处的高楼。
“你受什么刺激了。”他问。
林生安拉上窗，转身出了卧室。
“我认真的，如果你觉得我这样说不可靠，我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