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怀疑,澹台压境这个将军是靠关系得来的。
想到这,她侧头看了看澹台压境战马一侧挂着的那杆大槊,心说这玩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看着倒是很漂亮,像是一根旗杆。
她这样的家境,之前又一直都生活在村子里,与世无争,哪里见过槊这种东西。
别说她没见过,她爹也没有见过,甚至在兖州这边大部分叛军士兵都没有见过。
槊这种东西,造价极为昂贵,而且工艺格外复杂,一根槊杆想要做好,前前后后就要差不多一年左右的时间。
“嘿......”
聂大天指了指槊:“那是什么?”
澹台压境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槊,回答道:“槊。”
聂大天点了点头:“嗯,说。”
澹台压境扭过头继续看向前方,聂大天等了一会儿,不见澹台压境说话,有些心急的问道:“你倒是说啊。”
澹台压境看了看她,有些懵,想着莫非是她刚才没听见,于是又回了一句:“槊啊。”
聂大天:“说,说,那你说啊!”
澹台压境也有些着急:“是槊啊。”
聂大天:“你有病吧?”
澹台压境:“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