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栀向后撤,抽出一只手贴在他额头上。
有点烫。
她又把手搭在自己的上面,感受了一下。
好像差不多。
又有点不确定。
她伸出手又摸了他一下,然后再摸一下自己。
怎么感觉自己的好像更烫?
该不会是她发烧了吧?
时栀僵住一秒,问音音:【我发烧了吗?你帮我看看。】
音音:【你好得很。】
时栀:【不会吧?我一定是发烧了,你赶紧帮我看看!发烧这玩意儿会反复的。】
音音:【说了你没发烧!……你要不看看自己的后背,都汗流浃背了!脑门能不烫吗?】
时栀:【哦!我忘了,我是被热醒的。】
音音阴阳她:【是啊,某人一醒来就是摸狗男人的脑子,比自己命都重要哦。】
时栀:【。】
时栀无言以对,讪讪摸了摸鼻子,准备从某人怀里退出来坐起,不曾想掐住她腰的手骤然收紧,她又被拉了回去。
她知道,季淮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