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一举多得。首先解了慕容婧的燃眉之急,然后又在徐子晋的面前留下了一个友爱手足的好印象——谁都知道他没有事先跟慕容婧约好,但是越是这样,不就越显得他宅心仁厚么?
慕容婧果然感激地看了慕容伯嘉一眼。
徐子晋闻言笑道:“既是这样,也不要让慕容小姐久候了,今日的课就到此吧。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小公子知礼仁厚,是慕容家之幸。”
被徐子晋这样一说,慕容婧就更不能说自己不是来找慕容伯嘉的了——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弟弟,可是也没有卑劣到拆他的台的地步,尤其还是在他刚刚给自己解过围的现在——但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有机会见到徐子晋就是十天之后了,时间拖得越久,慕容婧就越不敢想象徐敏达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
刚刚十五岁的少女,清丽得如同一支带露的玉兰,因为左右为难而咬着唇,雪白的牙齿陷在殷红的唇里面,显出一种特别的柔软和润泽来。
徐子晋的视线仿佛被什么吸引着一样,在女孩儿那柔软的唇上打了个转。
少年的面颊上倏地也染上了淡淡的菡萏色,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我忽然想起家父有句话托我向贵府老太君转达,正好大姑娘在这里,我便躲个懒,能否借一步,请大姑娘替我传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