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墓道拐角墙缝里的血线,能被我一眼瞧见,最重要的因素,就是血液鲜明!
难道,这古墓中有活物?
我心里有些发憷,而疤脸则朝我们一挥手,让我们冷静。
“粽子可不会流血……”
疤脸说完,又让我先瞧瞧这墓道的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突起或松散的砖块。
我打着手电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番,确定没有后也就朝疤脸摇了头。
疤脸挥手让我们停在原地别动,反握着瑞士军刀,照着拐角那血线,就要靠近过去。
“诶,会使枪吗?”花儿娘掏出旗袍岔口中的喷子扬向了疤脸。
“花儿娘,您记住了,在墓里,没有意外的情况下,能不用枪就不要用。
活有活人家,死有死人房,墓室,说白了就是死人的房子,平白无故,还是不要惊扰主人为好。”
疤脸让花儿娘收了枪,也就照着拐角一步步靠近了过去。
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直到疤脸贴着砖壁去到了拐角处,其手电,也照向了我们看不到的拐角漆黑的另一边。
顿时,疤脸紧紧的就皱了眉:“还真他妈敞过风……”
疤脸说完,招手示意我们跟过去。
我微微宽了心。
这疤脸让我们过去,至少说明拐角那边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