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对周遭人群不得不提起的十二万分戒心,只因为,我与你们不同。
因此,赵煜更生气,却也对木潸更生不起气。
木潸很快就瘸着腿走出浴室。
赵煜二话没说,走过去把人抱到床上坐好后,拿毛巾给她擦干净腿上的血迹,又用棉球清洗了伤口,这才看清楚伤势原貌。
伤口比他想象地要深一些,赵煜狠狠皱眉,“这么深,得缝线。”
一听说要缝线,木潸脸都白了,忙推着赵煜的肩头说:“不、不用缝线!”
赵煜抬头,“不缝的话止不住血啊!”
木潸小小的一张脸皱得像个小菜包,“疼呀……”
“木潸,”赵煜抬头看木潸,眼里有旁人无法说服的坚持,“觉得疼的话就记着这疼,下次再要伤害自己之前,就好好想着这痛,想想,值不值得。”
木潸咬着唇,含泪点头。
赵煜家的医药箱很大,里头什么样的工具都有,包括手术用的消毒针线。赵煜解释说这是因为他自己也时常受伤,又不肯去医院,所以赵钰便专门花了一年时间学习急救和伤口处理,赵煜耳濡目染,慢慢也学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