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要炸了,胸口痛,哪里都痛,好难受,霏霏姐,我要死了。”
为什么都怪她,她做错什么了,为什么都怪她。
她没有帮盛德山和吴梅出轨。
她没有害死姜河。
她什么都没做,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都怪她。
“姜漠怪我了,他不要我了,霏霏姐,我好痛,你救救我……救救我……”
秦善虽然对林霏霏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很不悦,但也能看出事情的严重性,他扣下小表弟的车,把人赶走了,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抽烟。
烟抽了半根,他给田若楠打了个电话。
“盛烟和姜漠两人出问题了?”
此时的田若楠,正满面春风的跟林家美一起庆祝,听到秦善的问题,乐滋滋道:
“你的消息果然够灵通的,是啊,他们出问题了,不可磨灭,不可回转的矛盾,盛烟在姜家已经待不下去了,她和姜漠早晚会离婚,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提起这事,田若楠很是得意。
“怎么样,之前你还嘲讽我比不过盛烟,现在如何,我只用了一招,就彻底把她打趴下了。”
秦善吐了口烟,语气晦暗不明,“所以真是你搞的事,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