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上长老无法得知。
而且他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到叶青羽那那根本像是时刻要同归于尽般的攻势和气势，还有那口古怪玄妙的巨鼎……这些都是王太上长老之前不知道也未曾预料到过的。
王太上长老纵然一生饱看风云变换，阅历无数，但此时也有点儿思维短路。
也许，黑月仙宫根本不该招惹天荒使团？
更不应该与这个年轻人对抗？
王长老的心里，不由自制地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不到一日之前，大圣钟元心里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想法，两位大圣级的存在，在不同的时刻，面对相同的一个人，都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这并非是因为他们被吓破了胆，而是在过去漫长寿元之中锤炼出来的敏锐直觉，做出了相同的反应。
只可惜，这种直觉反应，其他人并没有感觉到。
王长老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之中一闪而逝而已。
他顾上不再去想其他事情，目光扫视剩下的两艘战舰，心中飞快地判断和解读此刻局面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