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谢渝的为人她最为知晓,认定的事就是一辈子的事。她此时要是不走,怕是哪日遭他算后账将她囚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强忍着疼痛,傅宁榕从谢渝的衣衫中随手抽了件披上。
手抖得像筛糠,连件衣衫都拿不住。
好不容易穿完上衫,却惊奇地发现,脚踝上竟有根铁链锁着,从外间连到床榻,够她能在整个殿内活动着,足足有数十米长。
傅宁榕伸手拽着那道铁链拉了几下,力道紧实,发出铁链相撞的琅琅声。
她不禁心下一沉。
难不成谢渝真是要囚着她?!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人没逃走,谢渝却先行一步走了进来。
他手中端着一盏瓷碗,里面还冒着热气,看到傅宁榕一副警惕的样子,没生气也没发怒,反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逃?你现在还在想这个?”
男人声音掺杂了些别样的意思,似乎丝毫不认为傅宁榕能逃出他的掌心,“还是你以为,在我眼皮底下又能逃到哪里去?”